南翔,教授、作家。在《人民文学》《中国作家》《上海文学》《北京文学》等刊发表小说、散文百余篇,著有《绿皮车》《抄家》《南方的爱》《大学轶事》《前尘:民国遗事》《女人的葵花》《叛逆与飞翔》《当代文学创作新论》《手上春秋——中国手艺人》等十余部小说、散文、非虚构文学及评论作品。其小说两度提名鲁迅文学奖短篇小说奖,四度登上中国小说排行榜。
“人生斯世,各有正业,是即各有所取之经,各有一条西天之路也。”清人张书绅如此评论《西游记》。作家、复旦大学中文系副教授张怡微在攻读博士学位时,开始研究《西游记》及其续书——《西游补》《续西游记》《后西游记》等,从此一发而不可收,一门选修课渐渐发展为她“贫瘠生活中最重要的精神支撑、温柔有情亦有生活能量的日常陪伴”。
作家周大新的创作,始终与中国当代社会的发展现实紧密相连,近年来的作品更是聚焦养老、婚恋观念等社会的重要议题。近日,商报记者就近年的一些热点问题采访了周大新。
张雪云,女,苗族,湖南沅陵人,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湖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供职于省作协毛泽东文学院。散文集《蓝渡》入选中国作协“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2018 年卷。长篇报告文学《桃李春风——湖南教育扶贫纪实》入选“脱贫攻坚在湖南”系列丛书,入选国家新闻出版署《2021年农家书屋重点出版物推荐目录》。
本来《欢迎来到人间》在2019年底已经完成了,此后外部环境的变化,使毕飞宇重新回到小说内部,冷静耐心地打量历经多年不断放弃又不断调整的长篇。
小时候我因左眼一度失明,没有考取初中,恰值昭通地区机械厂要办一个半工半读的学校,我就进了这所学校。我那时爱看书,找到一本书或者借到一本书简直欣喜若狂。借书是有时限的,说好两天或者三天还书,到时一定要还的。我常常坐在我们那马厩改造成的大宿舍里看书,几十张床之间,有的在吹笛子,有的在吹牛,更多的在打扑克,沸沸扬扬,热闹无比,这就养成了我在任何环境下都可以看书的习惯。
你迷上了一本书、一首歌、一幅画、一部电影,心里在崇拜哪位作家、哪位歌手、哪位画家、哪位导演,崇拜得很深很深。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天下那么多书、那么多歌、那么多画、那么多电影,你为什么独独会着迷这一本、这一首、这一幅、这一部。
从小学就开始了。我的班主任很喜欢文学,经常借书给我看。在中学时代,对我热爱文学的倾向影响最大的老师有两位:一位叫汤明德,是我初一、初二时的班主任;另一位叫蔡国钦,是我高中时的语文教师。
2024年是中法建交60周年暨中法文化旅游年。今年以来,双方携手合作举办了涵盖表演艺术、视觉艺术、文化遗产、旅游推广等领域的数百项活动,让两国人民领略彼此文化的博大精深与丰富多彩,增进相互了解和友好情谊。
最新一届茅盾文学奖揭晓时,东西以他的作品、情感推理长篇小说《回响》摘下殊荣。这也是广西作家首次荣膺这一中国文学领域最高荣誉。
6月2日,《西方女性小说经典导读》的两位作者——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杨莉馨和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王苇,与南京大学教授黄荭、南京师范大学教授吕洪灵一起来到先锋书店五台山店,就女性文学与现实人生的关系、西方女性小说主题的发展演变、女性文学与女性的精神成长等议题,探讨了文学与现实人生的密切关联。
我这么多年其实都是在做一件喜欢的事。而作家,我觉得甚至不是一种职业,而是一种生活方式。写作这件事与我生活的每一点每一滴都交缠在一起,我所有的生活都无法脱离文学。
一开始发表作品就能获奖,又意外,又自然。像一株野生植物,不着急栽培,到时候就开花了。这样的花开是一种展示,野生植物是可以开花的,或者也好看。初试写作的那些年,前后十年吧,我先在省内获重要文学奖项,然后又四次获全国文学大奖,在中国台湾地区也获过三次世界华人文学奖。
当代文学“经典化”借鉴了古代、现代和外国文学研究的大量经验,又有自身特殊性。早就有不少文学机构和学者批评家们从事过这方面的尝试,也取得了不少成果。但这项工作无疑仍有待进一步深入而细致的推展。
老藤,本名滕贞甫,辽宁省政协文史委副主任。出版长篇小说《刀兵过》《北障》《北爱》《草木志》等11部,小说集《熬鹰》《无雨辽西》等8部,随笔集《儒学笔记》等3部,“老藤作品典藏(15卷)”。曾获全国“五个一工程”奖、东北文学奖、百花文学奖等,作品多次入选各种年榜及选本,以多种文字译介到国外。
对我而言,写作本身向来是一种乐趣,而非痛苦的事情。在刚开始写作时,我并不渴望诉说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回忆某段难忘的经历,或是表达个人坚信的观点。而或许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生经验的累积, “痛苦”越发成为被思考的对象。
2023年度“中国好书”新近揭晓,作家徐剑的《西藏妈妈》入选其中。徐剑本人曾进藏20余次,他在20余次生命禁区的行走中,收获了属于自己的文学“金青稞”。在这片神秘而美丽的土地上,徐剑不仅见识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也见证了人性的光辉。他认为西藏有生命极限的高度与文学的精神海拔。
时代的发展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文学应该拥抱我们所处的时代,这本书的写作,正好伴随我走完职业生涯的最后二十年。期间,从基层部队到机关,从色彩单一的军营到霓虹闪烁的都市,我经历和听到了许多复杂离奇的故事。
蔡测海的“嘟哝”,是自说自话,更是返璞归真。当然,他也很认真、很努力在听,但从他的神色上的表现来看,他并没有捕捉到多少信息。他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不赞同。四年前,蔡测海完成了他最近的一个大的建构,长篇小说《地方》。毫无疑问,蔡测海并不是一个志怪小说家,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现实主义小说家。蔡测海深刻剖析过自己,他有中原人的血统,也有大西南的基因。
始终葆有一颗不变的童心,汤素兰用“语言的积木”构筑着心中的梦想世界。在童话故事中,梦想总是能够实现的,真善美总是能够战胜假恶丑,这也是信念的力量。目前,“素兰书屋”已经捐建了30家。
气与神,一直是马笑泉创作的核心。无论是文学、中医还是武术,对气的重视程度都非比寻常。从黄帝内经开始,古人就抓住了“气”这一核心概念,这里的“气”实际上就是生命能量。古人常说读书养气,在孟子的时代提出了“吾善养浩然之气”,这里的气是有“志”存在的,这股生命能量有一种具体的目标,称之为“以志率气”。在中国古典文论里还有一个重要概念叫做“文气”。
罗志远,90后,湖南长沙人,本科毕业于西南大学文学院,现于西北大学创意写作专业硕士就读,作品散见于《作家》、《作品》、《西湖》、《湖南文学》等。有小说被《小说月报》、《长江文艺.好小说》转载。曾获由《作家》《青春》《青年作家》联合举办“全国大学生创意写作短篇小说大赛”金奖,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等。中短篇小说集《书法家》即将由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
很多作家都会说自己文学启蒙来自奶奶或外婆,我也是如此。
近日,《家山》获第四届吴承恩长篇小说奖。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家山”。出走半生,我的笔触又回到了生养自己的“原点”——小说中的沙湾村以我的家乡湘西溆浦为原型,因此每至创作与现实发生重合之处,书中人物所经历的悲欢常常令人掩面而泣。
二十三岁,一个定义模糊而暧昧的年龄。和过去一样被称为“男孩”似乎显得幼稚,但“男人”这个词汇用在自己身上时,却让江冬感觉成熟得胆颤心惊。
“我一直试图打通现实题材和童话幻想的路径,将童话的幻想、诗意,将儿童文学特有的儿童情趣、儿童想象和我们的现实生活契合起来,探索表达的可能。”
《大湖消息》把湿漉漉的洞庭湖推到众人眼前,也把一身“水”气的沈念带到大家面前。有批评家指出:“沈念的气质,越来越像他常年观照的大湖之水,有水的温柔、水的灵动、水的深远。”
通过评论家与作家的对话,层层展开作家创作过程中,经历重大修改与笔下人物相伴相随,不断探寻叙述语言与小说结构,从湖湘地域的故事,到一个时代的中国故事,淬炼打磨创作《家山》的心路历程。
武术大师的文学影视形象,广东有李小龙、叶问,天津有霍元甲,我们湖南呢?我就想好好写一写我们湖南武术大师的故事。31年前,何顿即遇到了《国术》主人公何顿。当时何顿爱好文学创作的朋友里,有一个恰好是刘杞荣的徒弟。文章中,何顿这样写道。何顿借刘杞荣妻子之口道出了他对国术的态度。在自己成为一般人很难打倒的狠角色后,何顿并没有让刘杞荣成为一个所向披靡的强者。
《家山》的故事发生在一个叫沙湾的村子,原型是王跃文的家乡怀化市溆浦县的乡村。就像你说的愚公移山一样,我把心中的“家山”一块一块掏出来,垒成了一座摆在读者面前的“家山”。
不管什么题材,什么方法论,它必须是当下的,存在的,介入现实与生命对话的,“我” 必须参与其中。他拒绝,并且反对一切从书里来到书里去、不痛不痒的书斋式写作(不如直接查资料)。在他看来,那类作品,无论好坏,都是一种知识的转移,它不是发现,也不是创造,与文学无关。
我的当选,也是对湖南儿童文学这些年来取得的成绩的认可,在某种意义上,是所有儿童文学作家们共同努力的结果。我感谢大家的支持和认可。人字的结构是相互支撑。独行虽快,但众行更远。文学虽然分门别类,但文学始终是与人为善的事业,我会以满怀的热情,为湖南的作家们服务,认真当好服务员,为湖南作家们多出精品力作、为湖南作协多出人才营造良好氛围,创造更好的条件。
有家才有国,每一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家山,那是我们共同的文化记忆,也是我们追求的文化理想。乡村是最大意义上的中国,不但在于它所占国土面积巨大、人口数量众多,而且是由深厚的文化根脉所决定的。
作品经得住时间的考验,必定是好的美的善的。人事常新,说词百变,但很多人间基本价值是恒定的。
水运宪,湖南省作家协会名誉主席,代表作《祸起萧墙》获第二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大型话剧《为了幸福,干杯!》获全国优秀剧本奖;电视连续剧《乌龙山剿匪记》获金鹰电视大奖。先后公开发表长篇小说15部、中篇小说40余部、短篇小说60余篇,另有《惟天在上》和《两山情缘》等散文集问世。
暌违八年,著名作家王跃文的新长篇《家山》日前由人民文学出版社联合湖南文艺出版社联合推出。54万字的《家山》,描写南方乡村沙湾在上世纪上半叶的社会结构、风俗民情、耕织生活、时代变迁,它包含了王跃文的经历、思考和情感的人生积淀,凝聚了王跃文全部的生命体验和感悟。本期不如一见,搜狐文化专访王跃文,跟随《家山》,走进这触动作者的一方湘地水土与如江如河、生生不息的乡村世情。
2022年初的一场意外摔倒让谢冕在病房躺了数天,并动了换骨手术。由于三十几岁起每日晨跑,风雨无阻,谢冕在术后恢复很快,第二天就能下床,让医生和护士又惊又喜。术后康复期,他躺在病床上又开始写作。因为不便用电脑,就拿笔在纸上写,写完后拍照发给朋友,让朋友帮忙转录成电子文档。《换骨记》《学步记》这两篇文章,便是这样诞生的。
儿童文学的原创力源自生活的地气和底气。地气是真实的生活经验,底气是生活经验在内心生活的一种力量。一个作家如果没有深入生活,没有生命体验,没有社会思考,只是凭空想象,闭门造车,它的想象力必然不足。
创意写作很尊重一种想法的表达,让你在构建一个文学世界的同时,对这个世界有更多的思考。比如,语言。有一个思考是:我们(创作者)在塑造语言,与此同时,语言也塑造了我们。在小说写作前,我写一些诗歌。说是诗歌塑造了今日我的写作语言,不如说诗歌这样的存在在追求一种诗性的语言。这样说会有些吓人。我们是语言的使用者,又怎么会被语言限制住?但仔细想想,这样的说法是有道理的。
作家王旭烽的最新长篇小说《望江南》,是其第四部茶人系列作品,以茶叶世家杭府的兴衰变革来反映新中国成立前后的经济发展与社会更迭。一杯清茶,满是人间滋味,更有时代的风起云涌。 这部丰富厚重的作品中,“指向‘历史’的国家叙事、指向‘文化’的家乡记忆、指向‘精神’的茶人命运这三个维度‘三位一体’,无缝对接,巧妙地融合到一起”,书写出一个融个人史、家族史和民族史于一炉的中国故事。
我理解融媒体的重点是融,就是能充分利用各种媒介载体,使得人力配置更加高效、宣传铺面更广更深。对文学的创作而言,可能就是双刃剑,一方面信息量更大了,可写的社会面素材更多了;另一方面又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落入“信息茧房”,或者因为生活比虚构来得更惊心动魄,而丧失写作的欲望。
壬寅虎年春节前夕,58集电视剧《人世间》在央视综合频道黄金时段重磅开播,随着电视剧主题曲响起,一列绿皮火车穿过皑皑白雪呼啸而过,这部“宛如一江浩荡生活流”的剧作成为温暖许多国人的年度记忆。 电视剧播出期间,“90后”“00后”成为收视主力,甚至带动全家一起追剧,观众在荧幕中的百态人生里观照到长辈、亲友,乃至自己的影子。
2010年,张雅文的报告文学《生命的呐喊》获得第五届鲁迅文学奖。她没有因此停下创作的脚步,10年来,她以更加饱满的创作激情,创作出《百年钟声——香港沉思录》(2013)、《与魔鬼博弈——留给未来的思考》(2015)、《妈妈,快拉我一把》(2018)、《为你而生:刘永坦传》(2021)等多部具有一定影响的报告文学作品,而每一部作品的创作,都是一次攀登高峰般的艰难历程。
我觉得在中国,县城是个非常特殊的存在。它和纯粹的城市、乡村都不同,但又兼具两者的特点,既开向城市,又通往小镇和村庄。它基本上是个衔接地、融合点,所谓城乡接合地带。在文化上,它也既有乡村文化的保守闭塞又受到开放的城市文化诱惑。这样一种交会地,就会产生自己特有的文化,暂且叫“县城文化”吧。
作为国内很受欢迎的科幻作家,刘慈欣单枪匹马,把中国科幻提升到了世界水平,他成了无数人追捧的对象。△7月29日晚,潇湘晨报记者、刘慈欣与科幻作家超侠(笔名)在湘西吉首烧烤店聚餐。这哪是想象的科幻作家7月29日傍晚,刘慈欣抵达湘西。粉丝们抱着不同版本的《三体》,早早在酒店等待,希望得到刘慈欣的签名和合影。刘慈欣所说的责编,是《三体》的编审之一杜虹。科幻作品给刘慈欣带来的收入,有人预计达上亿。
富士康是李砚青文学起步的地方。他站在众多旁观者的一面,审视死亡带来的意义。结果发现,现实和小说本就互通。多年以后,当再次回想起那段日复一日、闭塞和近于麻木的生活时,他仍心有余悸。他用自己的方式记录着曾经的记忆,让十万进厂的青年工人在此刻交汇。
青蓖适宜长期自我封闭的生活,但在精神领域却主张开放性。在青蓖的作品中,没有想要语不惊人死不休,而是娓娓道来,通过用内容的尖锐来凸显力量。这大概是一种阅读经验,然后通过诗歌练习,还有性格使然,形成的审美趣味。她不喜欢张扬的事物,在处理语言和细节中会注意向内。
创新散文诗文体,是罗长江的自觉追求。《大地五部曲》开辟出散文诗的一条新路,也是他从初心出发收获的硕果。
在海川看来,自己仅仅是大街上很普通的一个人。而身为普通人,把眼下的生活过好就是极幸福的事情了。很多人会觉得普通、平淡一生好惨。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人家该过的生活吗?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可以感知这个社会、看见自然,能有朋友。就海川而言,他可能有时候不太喜欢去宏大的叙事。
疫情以来学校改网课了,所以小孩儿天天在家待着,读书变得比较困难,因为干扰的力量太大。不过这也许是一个借口。我读的新书一直比较少。我现在想到的是扎加耶夫斯基的两本诗集《永恒的敌人》《无形之手》,还有一本散文集《捍卫热情》,我都非常喜欢。
1月7日,纪红建长篇报告文学《大战“疫”》品读会在毛泽东文学院举行。作家纪红建在接受今日女报/凤网记者采访时,回忆起两年前的那一天:上午12点35分,G80次列车到达了武汉。一下车,寂静与冷清扑面而来,街上车辆极少,要么是公务车,要么是运送物资的车辆。一家名为“水神客舍”的宾馆映入眼帘,纪红建走了进去,一年后,《大战“疫”》面世。
故乡,当人们第一次离开她的时候,才会真正意义上的体会到这个词语饱含的情感。文学像是给我们一个机会,一个含蓄又热烈的表达的机会。作家们将文学萌芽于故土,乘以数倍的心力投入作品中,直到发枝结果。读者们从他们的作品中汲取营养,于是,那些关于湖泊江河流淌的印迹,大地山川褶皱的记忆,便悄然复活……
以笔为帆,乘着文字的扁舟驶进中年。他依然住在一个木房子里,卧室的窗对着山,客厅的窗对着水,仿佛关于漫水村的一切还围绕着他,他可以在任何时候,安全地陷入童年。
十来岁时,王蒙首次看了1938年敌伪时期上海拍就的电影《雷雨》。印象最深的是侍萍与周朴园重逢,侍萍提到三十年前的事,说:“那时候还没有用洋火。”
二十年前,李修文在很多读者的印象中还是“畅销书作家”,他在《收获》刊发两部长篇小说《滴泪痣》和《捆绑上天堂》均被改编成影视剧,一时间成为70后的代表作家。
以诗为路,完成她的“轻出逃”,探寻怎样走出因爱而生的苦。她一直在寻路,并通过诗歌,完成个人独特经验向世界的反射,开辟一条通往他人内心的道路。
杨晓升,男,1961年生,广东揭阳市人,现居北京。曾任《北京文学》社长兼执行主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著有长篇报告文学《失独,中国家庭之痛》等各类作品近三百万字。出版中短篇小说集《身不由己》《日出日落》《寻找叶丽雅》等。曾获徐迟报告文学奖、新中国成立六十周年全国优秀中短篇报告文学奖、浩然文学奖等奖项。
因为一张火车票的票钱和网络文学结缘,再到之后的“暴肝”码字、获奖,洛小阳已然在这条路上走了很久。第一届长沙市优秀网络文艺作品颁奖典礼上评委这样评价他的作品:“《三尸语》书写了一座楚地村庄的百年灾患秘史。文本构思精妙、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画卷般呈现村庄内部嘈杂而沉重的生存格局。作者沿袭传统志怪笔法,状怪见人心之叵测、写鬼显人性之幽微。作品立足个性化地理文化空间,是当下网络文学在地性书写的典范。”
本次访谈对象是湖南诗人康雪,对谈中,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的纯粹与清澈。康雪回顾自己与诗歌结缘、交流、成长的过程,以诗作为引,将其划分为“诗来找我”和“我来找诗”两个创作阶段。结合自身创作经历,分享对诗歌现状的一些看法。诗评家草树在“当代湖南诗人观察”中评价道:康雪的诗是一种情感和理智的合成物。理性的声音的介入使她的诗有了水晶般的质感和光泽。最主要的是,这个理性的声音是针对言说之物发出,是来自于诗
孟大鸣曾经评价李颖的作品:“家族叙事,是有一定难度,也有一定的风险。我以为,李颖的成功之处,就是她在家族叙事时,笔下的父母兄妹,不仅仅是父母兄妹,而是父亲这个人物,母亲这个人物,还原了父母兄妹这些人物的社会属性。她真诚地履行了文学作为揭秘真相的使命。”对谈中,散文作家李颖以自己的文本和生活体验为例,梳理出自己的创作经验和遇到的瓶颈问题。我们可以从李颖的话语中看到她真诚的写作观和真挚的情感,也看到家
本次访谈对象是以创作计生题材成名的报告文学作家韩生学。对谈中,韩生学以行走、创作过程中的亲身经历为引,分享自己的创作经验和对一些时事热点的理解与看法。如评论家龚旭东所言:在他身上,我们能够看到“一位报告文学作家在全身心地投入到写作过程中,所产生的一种升华与超越。”
首先要感谢你慨然接受我的访谈。在一篇文章中,我曾经做出过这样一种判断:“回首差不多已经有一百年历史的中国现当代文学,就不难发现,实际上存在着三种不同类型的作家。一种是深受西方思想文化影响的,其思想具有突出的现代启蒙色彩的作家,如鲁迅、茅盾、巴金等,就都属于这样的一种类型。一种是明显地承继了中国文化传统影响的,在他们身上鲜明地存在着中国传统文人‘士大夫’趣味的作家,如郁达夫、孙犁、贾平凹等,皆属于这
我记得翻译了基希报告文学名篇《秘密的中国》的周立波,在其《谈谈报告文学》一文中,曾经说过这样的话:“报告文学者的写字间是整个的社会”。这是一句很有阐释空间的表述。文学有多种样式,相应地也有种种的功能与价值。一代有一代的文学,一种文体也有一种文体的规定性。报告文学这种特殊的“时代文体”,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一种独特的社会写作方式。作为一种“时代报告”,它的基本价值体现为“记录”和“报告”。
著名的战地记者西蒙诺夫曾经感慨:“(淮海战役)是人类战争史的一个伟大的奇迹,是真正的人民战争。 ”陈毅元帅也曾满怀深情地说过:“我就是躺在棺材里也忘不了沂蒙人民。他们用小米供养了革命,用小车把革命推过了长江。”这些充满着惊叹、赞美的话语背后是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期,在中国共产党的带领和指挥下,创造的人类战争史上的奇迹;同时也是543万的民工为解放军织起的一条条强大的补给线,在每一个指战员的后面,
提起军旅作家黄传会,读者们会想到他多年来创作的《托起明天的太阳——希望工程纪实》《中国山村教师》《中国贫困警示录》《发现青年》《中国海军三部曲》《为了那渴望的目光——希望工程20年纪实》《中国婚姻调查》《我的课桌在哪里——农民工子女教育调查》《军徽与五环辉映》《中国新生代农民工》《潜航》《国家的儿子》《中国海军:1949—1955》《大国行动——中国海军也门撤侨》等一大批优秀的报告文学作品。近期,
在导演了一部电影、一部戏剧之后,韩东重返写作主战场。他的最新诗集《奇迹》近日由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收录其近年创作的125首诗歌新作。这些作品直接、具体地触及生活情状,其中不乏诗人写给毛焰、杨黎、钱小华等朋友的诗歌,以清晰、朴素、简洁的语言叙写琐屑平庸的“日常性”。
“六一”儿童节前夕,记者拜访了百岁“诗娃娃”——诗人圣野。尽管如今以居家为主、外出不多,但在诗的国度里,圣野一直是逍遥的。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有一个“诗化家乡、诗化中国”的梦想。苏州河畔,光复西路,一间朝南的卧室兼书房,透亮的窗台边,那张压着透明玻璃板的柚木书桌,就是属于圣野的诗的“园地”。不久前,圣野度过了自己的虚岁百岁生日,距离他“做一百岁到一百十五岁的诗娃娃”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四十年前,1981年,对我们俩都很重要。那年我们参加高考,被北京大学中文系中国文学专业录取。我离开广西的桂林,你离开辽宁的鞍山,来到同一间女生宿舍,31楼213。这数字对吗?我们居然一住就是四年,没有挪窝。六个同屋也没有换过人。我还记得我去北京那一天,是八月十五,中秋节。我家住在桂林靖江王城后门的贡后巷,我和我爸穿过王城步行去火车站。我爸用自行车推着我的行李。月色很好,空气清凉,庭院中花木茂盛,地
2014年,作家王火开始着手整理自己的手稿、信札、字画、著作等4000多件珍贵文献资料,决定捐赠给中国现代文学馆。在他所剩不多的物品里,有一块铭牌他十分看重:那是在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50周年时,由中国作家协会颁发给参加过抗日战争的老作家的,上面镌刻有8个大字:“以笔为枪,投身抗战”。王火在《战争和人》第一部《月落乌啼霜满天》卷首写下过这样一句话:“有时候,一个人或一家人的一
我写《革命者》和马上就要出版的《雨花台》,除了时代需要,更多的是在参观这些烈士纪念地时,被我们的革命先烈精神与事迹真正感动了。我认为,文学不去关注和重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最主流的、最闪耀民族精神光芒的东西,是对文学和人性的失误。作为一个报告文学家,40多年来我写过好几部与党史有关的作品,这次我想推出一部不一样的“文学党史”书,用闪耀着共产党人党性和人性光芒的叙事来讲述那段峥嵘岁月。
不久前,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推出“70后”女作家盛可以的新作《女佣手记》。小说用湖南益阳方言书写进城保姆的生存状态,她们以微薄的工资养家糊口,对生活充满美好愿景,活得自在酣畅。盛可以不只写她们的生活之难,更为她们的尊严与价值辩护。
去年底,由陕西籍作家陈彦小说改编的同名电视剧《装台》,在央视一套赢得收视和口碑双赢,自己替别人装台,别人给自己装台,人们相互搭台,共同成就舞台……一时间, “我们都是装台人”成了共同的心声。
他是梁晓声。四十年前,他已然获得了累累的荣誉,也树立起自己的文学风格。但四十年来他始终没有中断过观察和创作,他是当代中国作家中当之无愧的“常青树”、多面手。但接受本报独家专访时,他却说:“我只想做一个时代的书记员,用自己的笔,写形形色色的人,给更多的人看。”
赵宏兴的老家在肥东,少年时他对合肥充满了想象,所以特别想挣脱,想离开。他的比喻是,如果家乡是一个风筝,他一定要把那条线剪断,让它不再在他的天空飞翔;如果家乡是一艘轮船,他一定要把它凿一个洞,让它沉没,不再在他的生活海洋上漂浮。终于,他进城了,把家乡变成了故乡,变成了他怀旧和减压的地方,变成了他精神上追求的大地。但是,他的写作,从来没有离开过,都是以那片土地为背景的。
何向阳:王蒙老师,您好!首先,祝贺您在新中国成立70周年之际获得“人民艺术家”这一国家荣誉称号,2019年9月29日从央视直播中看到习近平主席为您亲自颁发国家荣誉奖章时,我想这份荣誉固然是对您个人成就的肯定表彰,同时也是对您所代表的共和国培养的第一代作家的奖掖,以及对共和国成立之后成长起来的几代作家的激励。作为一个与时代同行、与祖国共命运的作家,从20世纪30年代开始到21世纪20年代的今天,您经
“他个性坚定、铁腕、无私,理性、粗犷,但他时常是文艺的,幽默好玩的,看重友情的,宅心仁厚的。……也许所有的糅合在一起,构成他丰富的人生境界,独特的人格魅力。”
哲学家席勒在《审美教育书简》中曾说:“只有当人是完全意义上的人,他才游戏;只有当人游戏时,他才完全是人。”当西方学术界对传统文化中的游戏精神一再深究研判并与当下现实联系时,在中国,也有这样一位儿童文学作家,试图让“童话”展现它作为一种本源性的精神的形象,继而对世界重新解释和重新命名。这位“清醒时做梦的梦想家”就是陈诗哥,近期他推出了“史上最长童话书名”的新作《一个迷路时才遇见的国家和一群清醒时做梦
11月26日,“2020花地文学榜”年度盛典在深圳市福田区五洲宾馆举行。麦家获得“年度作家”称号,邓一光、叶兆言、于坚、李修文、孙绍振、蔡东等六人分获年度长篇小说、年度短篇小说、年度诗歌、年度散文、年度文学评论、年度新锐文学六大文学门类年度作家(作品)称号。
主席好,我受宁夏电视台台长马宇桢先生和《黄河文学》杂志委托,主持这档“黄河文化十人谈”,开栏急,时间紧,特别感谢您支持我的工作,接受我的采访。看过您的大著《赤贫的精神》《我们的不幸谁来承担》,还有诗集《水的滋味》、评论集《韩少功评传》、小说集《河豚》,等等,特别欣赏您对几大文明的比较学研究;同时发现,您对水文化和文明的关系,有着独到的见解。说起来也有意思,您在“天涯海角”,面朝大海;我在“塞上江南
日前,中国作家协会接到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办公室书面通知,中国诗歌学会申报的《百年中国儿童诗歌的演进与发展研究》被立项,这是中国作家协会主管的16家社团唯一获得国家社科基金资助的主题学术活动的课题,填补了中国作家协会有史以来在社科社团学术活动中的空白。
作家刘庆邦的名字总是和两个关键词联系在一起,一是“煤矿”,二是“短篇”。前者是因为他在煤矿工作多年,真真切切下过井挖过矿,著有多部煤矿题材的小说,仅长篇——近日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女工绘》,就是第四部。据说有句顺口溜,“在陕北提路遥有人管你饭吃,到煤矿提刘庆邦有人管你酒喝”。
东亚好!其实“故乡”是一个温暖的话题,对我而言,也是一个说不尽的话题,因为那里曾有着我最纯真、最美好的童年。我老家在襄阳枣南,属鄂西北地区。枣南的地貌很特殊,一半是绵延的丘陵,一半是黄土高冈;丘陵与高冈交接处是一条发源于随州大洪山深处的倒淌河——滚河。我出生的那个村庄,就坐落在滚河北岸。
《云中记》的最后,阿来写下这两行字:“2018年5月12日汶川地震十周年纪念日动笔。2018年国庆假期完稿。”一本被视为“安魂曲”的书,就像一块静静伫立的纪念碑。阿来曾剖白这段“失语”的时光,“我自己产生一种警惕,觉得在汶川地震的重大现实面前,文学应该写出更有价值、更值得探索和挖掘的东西。但究竟是什么,当时我没有想得很清楚,但有一天我肯定会动笔。”
近日,一位四川女大学生进入可可西里无人区失踪的消息引发社会广泛关注,一个花季生命的消逝,让人痛心,同时也令人反思,正是因为生命教育的缺失,导致青少年心理防线和安全意识日趋薄弱,缺乏对大自然基本的敬畏之心,也让类似悲剧不断上演。
在本次专题中,我们特邀8位作家,他们中有诗人、小说家、报告文学作家、网络文学作家等,每人以三个关键词为标题,讲述自己在新世纪20年中的观察与体悟。既有对文学现象、思潮以及趋势的判断,也不乏个人创作的经验分享。从这些简短却又极具力量的词语中,我们能感受到作家敏锐而真实的思考,也能够看到,在人类文明的每段历史时期,文学都在竭力捕捉着新的时代精神。
近日,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推出了唐樱新作《南瓜节》。这是一部长篇儿童文学小说,已被纳入“十三五”国家重点图书出版规划项目。小说讲述了去岩鹰寨调查乡村民俗文化的大学生湘木偶然得知一个节日——南瓜节。南瓜节从农历七月十五的中元节到八月十五的中秋节,长达一个月,孩子们将自行选出南瓜节队长,组成南瓜队和油茶队,一系列有趣的活动都没有大人参与,全都由孩子们做主,而在南瓜节中孩子之间产生的任何矛盾和面临的问题困
也许你曾是少年,你有过梦想,梦醒时分,有人投降,有人假寐,有人把灵魂交给魔鬼,而你当去往何方?甫跃辉最新出版的小说集《万重山》分为四辑,收入了近年来创作的17篇中短篇小说。其中,“现实种种”以从乡村来到大都市的青年学生、知识分子为主角,围绕他们的爱与死、恐惧和孤独,记录其内心的成长与挣扎;“父辈们”讲述上代人的苦难;“孩子们”描写当下的旧日乡村以及“外省青年”返乡后见证的今昔变迁,有几分鲁迅《故乡
熊召政,湖北省英山县人,系中国当代著名作家、诗人、学者。已出版长篇历史小说、中短篇小说、散文、历史札记、诗集四十余部。其中政治 抒情 诗 获1979-1980年全国首届中青年优秀新诗奖;四卷本长篇历史小说《张居正》2002年问世后,被誉为中国新时期长篇小说的里程碑。现系第十三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华文化促进会常务副主席、湖北省社会科学院文史研究所所长。
近日,著名美籍华人作家哈金推出了新著《通天之路:李白传》,以英文小说创作、教授闻名于当下文学界的他,这次为什么选了这个传统的题材?穿越在虚构与非虚构之间,会有怎样的特殊体验?文学创作更依赖于天赋还是后天的学习?家在波士顿的哈金接受羊城晚报记者独家访谈——
故宫是什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但祝勇仍想尝试答一下。祝勇有很多身份,纪录片导演、作家、学者、艺术家,但因为《故宫的隐秘角落》《故宫的古物之美》《在故宫寻找苏东坡》……这些他写的关于故宫的书,让他不想在紫禁城建成六百周年的大日子里沉默。
我的枕边书有两种,一种是需要在精力好、不想睡的时候读的书,通常是需要质疑、思考和与作者暗中对话类的书。比如美国威尔·杜兰著的《世界文明史》,英国彼得·沃森著的《思想史》,《影响世界的著名文献·自然科学卷》,法国米歇尔·沃维尔著的《死亡文化史》,德国弗里德里希·黑格尔著的《美学》等等。另一种是在精力不好可又不愿睡下时,用来进行精神放松和享受的书,通常是喜欢的长篇小说或者散文集和诗集。
“70后”小说家弋舟从2000年开始不断发表小说作品,长中短篇均受业内肯定。但在他自己看来,拥有最多读者的,其实是一份不到15万字的非虚构作品。这份作品,有关我国的空巢老人。
作家简介:陈新华,历史学博士,2003年毕业于南开大学历史系。研究兴趣在晚清以来的社会与文化。现为深圳行政学院副教授。著有《百年家族——林徽因》《留学旧踪》《留美生与中国社会学》《中国留学教育通史 晚清卷》《风雨琳琅:林徽因和她的时代》等。
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湖南报告文学作家纪红建的创作就一直没有停止。从2月26日来到武汉开始,他已连续在此采访了一个多月时间。“永远在路上,对于一个作家特别是报告文学作家来说,这是非常正常的。报告文学作家是时代的记录者,抗击疫情第一线,我们应该在场。”纪红建说。
我们曾在新文学百年历史里多次遭遇“她们”和“她们”的写作,也曾在日常生活处境里感同身受“她们”笔下的细节,“女性”作为个体、群体、他者、自我,一直是不同历史时空里社会总体意识的“性别”镜像。2020年第2期,《十月》杂志邀请批评家张莉主持“新女性写作专辑”,包括张莉、贺桂梅两位学者对当代“女性写作”的理论与创作梳理,翟永明、林白、叶弥、乔叶、金仁顺、孙频、文珍、蔡东、张天翼、淡豹、周瓒、戴潍娜、玉
贾樟柯第一次来到柏林是1998年。那年,他带着处女作《小武》在柏林电影节论坛单元首映,一举成名。
潘刚强,男,1957年7月出生,湖南省平江县人。当过知青、工人、教师,1981年起从事党政机关工作。1992年开始散文创作,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湖南省岳阳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湖南省作家协会 | 版权所有 : 湘ICP备05001310号
Copyright ? 2005 - 2012 Frguo. All Rights Reserved